本帖最后由 Anzio 于 2017-6-19 23:33 编辑
[十一月二十五日——基督诞生的前夕前的一个月,是法尔奇家作为黑手党成立的日子。初代教父Nino.Ricarrdo规定在这一天,所有法尔奇家的成员都必须脱下他们的黑西装和灿银色的领带,没有规条和拘束,吃喝赌嫖以及其他平日里被禁止的活动都可以大肆进行,成员无须再留守他们的岗位,这一夜他们的放纵是可以被允许的,美曰其名的狂欢夜。这也是为什么他此刻会单独一个人坐在这酒吧,放眼过去至少有三个他说得上名字的干部在和陌生的女性大口喝酒,肆意调笑。]
[他没有像那些年轻的干部们放纵自己,毕竟一个小时前他才刚从越南回到洛杉矶的专机上下来,司机直接载着他到自己平日里惯常会来的酒吧,将近三十个小时没有闭眼让他此刻异常疲倦。昂贵的水晶灯折射出昏黄暧昧的光线,几杯墨西哥进口百分百纯正的Tequila很好的安抚了他这几个月以来因为巡视工作而崩紧的神经,这也是为什么他在千百间酒吧里选中这一间,而不再是他年少时追求的摇滚音乐和火辣的美人调酒师。这里的龙舌兰酒无可挑剔得让人舌尖发麻。]
[酒精让他陷入一个微醺的状态,往日里犹如千里冰封的双眸此刻微微泛红,酒液倒映在他清澄的眸底就像大洋中的一汪琥珀,偶尔随着灯光的折射摇曳而显得格外的摄人。]
[Rode早就被他遣走到不知什么地方,他依稀记得自己说过今晚不想见到那张面瘫的脸,只不过少了Rode也就少了个人能替他挡开不少搭讪者。在他目无表情的拒绝了一位穿着火红长裙,大波浪卷发的美人后已经开始有点意兴阑珊,不是因为错过了一个艳遇,而是他发现自己好像已经不再年轻,心态上的。曾经的他尽管冷心冷情,却也来者不拒,而年岁渐长的这些年来,比起各种各样的美貌男女,他更喜欢过上安稳宁静婚姻生活。]
[想起了他的妻子,也想起了他那个面瘫属下临走前好像跟他说过,Lady Audrey搭上了从英国飞往LA的航班,如果他没有太自恋的认为Audrey是来找他这位久违了的丈夫话,估计现在也该来到了。]
[然后就跟那些千篇一律的爱情电影里的情节一样,她穿过众多的浮光掠影,紫醉金迷来到他的身边。]
Nothing can steal my heart away. I can resist every temptation......
[没有忽略对方优雅卷翘的睫毛下流露出的璀璨笑意,他只是难得的低下头笑了起来,随即一如以往的执起她的手,冰凉的指尖划过她掌心柔软的肌肤,然后在婚戒的位置落下一吻。]
Except your beauty, My lady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