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庭用餐室】

大兴土木

曹贤人1

【守業者】——家族相关故事线。第六场

【知道弟弟醒的晚，曹贤人干完早上的活计，就把厨房的材料收拾了一番。因为要干体力活，曹贤人早上也是吃米饭。香喷喷的白米饭盛好，准备了腌渍过的小菜瓜，切好的腊肉炒葱，凉拌秋葵。】

【听到脚步声，贤人知道弟弟该醒了，叫道。】

玄人、洗好脸过来吃早饭了！

【摆好碗筷，曹贤人坐在一旁那个若有所思，一段早饭是其次，而经过姑姑曹贵人昨天的无理取闹。他更希望确认弟弟的态度。是真的想要留在城市，还是回来和他一起在南三陆生活。】

曹玄人

【不一样梦里有着不一样的感觉，棉被被玄人如同棉花糖一样扭成棉花糖似的，最后在梦到关键的地方突然被惊醒，睁开朦胧睡眼，发现原来是贤人哥叫自己起床】

知道了

【用手使劲撑起身体，只是单纯的直起来就感觉用完精力了，挣扎了半天去到卫生间洗漱，又磨蹭了半天猜到饭桌前，双手合十对大哥说】

谢谢款待

我开动了

【说完便拿起碗筷开始细嚼慢咽哥哥做的饭菜，说实话大哥的手艺还是很不错的，每次玄人都能吃下很多东西】

曹贤人1

【曹贤人泡了茶，打开了收音机听晨间广播，因为自家的夏收结束，除了鱼塘要和盐田要打理一下，平日就没有那么忙碌。】

对了，在城里有按时吃早餐吗，该不会只是吃面包那些东西吧。

【母亲还在世的时候，一直不需要曹贤人照顾弟弟，后来长辈都不在了，加上大哥也离开了家。曹贤人就要兼顾家里的打扫工作，慢慢也养长了做饭的习惯。】

【只是从前曹玄人高中就复读了好几年，平日也根本不需要下厨房，等到真的进城市读了大学，难免让人操心许多。】

你现在虽然还没读完大学，但是也应该早点做打算，母亲娘家那边，舅舅也一直在问你要不要去学手艺。

曹玄人

【筷子在凉拌秋葵和腊肉间游动，说实话小黄瓜不是玄人的爱，他会偶尔临幸一下，但一般还是会对其置若罔闻】

【二哥的手艺似乎越来越有进步，也是，像大哥这种一心的手艺人，不专注也不可能会做的好，专注，是他进步的源泉】

啊？哦

【含糊不清的口齿间随意的应付大哥回答的话语，其实他并没有听清讲什么，过了半晌回头想想，又一次回答】

不了，我还是在城市里谋求一份工作，手艺有你就足够了，不需要一家兄弟一起共事一门

【果断的拒绝】

曹贤人1

【听到弟弟的拒绝，曹贤人端起的茶杯有些摇晃。抬头看了一眼正在吃饭的弟弟，忍着脾气道。】

你读艺院出来也不一定能找到合适的工作，在城里也是帮别人打工。

【曹贤人的话一向不多，有时候自己也不知道该如何和弟弟谈日后的问题。可他知道舅舅希望有人能去漆艺屋帮忙，何况是自己的亲侄。加上曹家在县里有田产还有租屋可以收房租，即便没有大城市的繁华生活，也比被电视剧里那些压迫人的老板使唤工作好。】

【他放下茶杯，缓了缓才道。】

我这边要顾着盐田和农田的工作，你正好可以和舅舅学手艺。没什么天生就会的活计，还不都是一步步学的，就感兴趣了。

【他怕是自己人闷，可如果不和自己工作，或许玄人会感兴趣一些。】

曹玄人

【很难得见到二哥生气，看来自己的让二哥忍不住了，转头向想想说到底还是玄人自己不舍得放弃好不容易考到大城市的机会】

二哥，我学艺的，以后不做艺人也可以做老师，可能还会开培训机构然后赚很多的钱，到时让你们来和大哥都能在城里有一席之地，不好吗？

【手心捧着碗还是没放下来，其实玄人自己也有考虑过这个事情，但年轻人心终归是浮动的，外面世界的灯红酒绿都没能见过，就要面对田野在那日出日落，玄人目前，并不想】

二哥你的能力我觉得尝试一下分管两片田野是一个尝试，现在现今的管理理念那么多，凡事都有可能成功的

曹贤人1

【曹贤人虽然看到弟弟好似在听他说话，可乍听回答，根本就知道他敷衍了事，自己说的是什么事情他都没听进去。】

【用力的一拍桌子，显得有些恼怒起来。】

昨天姑姑这样说就算了，没想到今天你也是这样。你告诉我是不是在成里姑姑他们跟你说了什么！？你不要觉得姑姑在城里，大哥在城里你就能日子过的风生水起，复读了那么几年你就不知道你是什么情况吗？

【平日里看似冷淡的曹贤人很少说太多话，可他就是觉得弟弟变得和以前不同。】

【他甚至想到了姑姑和大哥，怕是他们改变了玄人的想法。虽然同样是父亲的儿子，可曹贤人和曹玄人是同母所出，到底感情厚了几分。大哥不继承家业，他可以不勉强，毕竟大哥是长辈。但是作为弟弟，玄人就未免太让人失望。】

曹玄人

【城里三人有所联系是正常不过的，贤人哥的猜测其实八九不离十，玄人有自己的思想也有外在的诱惑，不免就有点向往城市的未来，那是个梦，一个感觉触手可及的梦】

嘘，冷静点二哥

【咽下最后一口饭，双手捧碗稳稳当当放在台面上，两只筷子合一起平整放在瓷碗旁，虽然二哥恼怒不已，但这种场面玄人以前打架闹事已经所见颇多，因此也不会有太多的被感染波动】

平静一下，现在家里的手艺并不是很急着要人去继承吧？你多少也应该给给我一点机会看看到底我能坐到怎样，不是吗？

【手指有节奏的敲击台面，将语速控制在能听得清又不慢的程度，他知道二哥为人，只是一时懊恼才表现得那么情绪化】

曹贤人1

"平静一下，现在家里的手艺并不是很急着要人去继承吧？你多少也应该给给我一点机会看看到底我能坐到怎样，不是吗？"

【曹贤人多少显得有些尴尬，平日里一向是最沉默寡言的他，今天在弟弟面前也有些过于严厉了。平静下心情喝了一口茶，却免不得心下的那股寒意。明明还是有些燥热的天气，却又觉得孤独了几分。】

【他沉默了好一会，才半开口道。】

待会你吃完早饭，帮我去送点东西给阿福哥，骑着我的自行车去。

【说完曹贤人起身，也不想就这样两兄弟在同一个空间里产生难免的尴尬。离开时回头看了一眼，玄人却还是一副优哉游哉的样子，不免叹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