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厅】

Regina

【从不知道真正意义的朋友是什么样子，这个女人却一直以朋友的角色伴着她成长，包括她现在能面对Regina发着她的脾气。任凭她说着一大堆完全不想听的话，放在平日早就制止，难得的容忍几乎全用在她的身上，小时候如此长大也是一样。】

【但她一番话并不能使她有任何的改变，不是不懂而是懒得理睬，在所有的关系处理上从不允许有任何的改变，这是她的底线与倔强。对人的不信任与自私的占有控制，从不对人提起是因为害怕，她害怕之间的关系产生不能控制的变化，即使再随意的她也不喜欢不稳定的人际关系。】

【直至看着那人的离开也没说一句话，口齿伶俐的她此刻什么都不想说，开口的时候就能察觉她此时的心情，一再的克制着想要直接把她找个地方关起来的欲望，握着咖啡杯的手近乎要把把手掰断。】

【在她离开后确定房门关上，回想刚刚最后的一句话，头一次不爽自己听力那么好，缓慢的将杯子搁在桌上，发出轻微的接触碰撞声，没有把它摔碎，就那么盯着还冒着暖意的它抱着膝盖面无表情的静坐。随之有些嘲讽的笑起来，空荡的房子显得有些慎人，温热的泪从眼中肆意的在脸上留下痕迹，只有没人时才能这样肆无忌惮的暴露她的软弱，明明可以保持距离的形成假象，偏偏对方的行为是一再的打碎它。宣泄结束之后也就宣告着和她的关系彻底无法挽回。】

————结————

Dorian

=开=

【华灯初上的时候，Dorian还在摄影棚，盯着那个站在布景板前的才满19岁的瑞典新晋小男模Cyril穿着他这一季的心血拍画报。中性风是圈内从未过时的一种特色，而面前的男子便是以欧美圈罕见的，纤细玲珑如妖精一般的体态在这季愈加大红。天赋好脸，他占尽天时。得遇Dorian，便也算傍上了极好的东风。从他还是一个小角色被Dorian钦定开始，不光CD和Gucci这样向来以烟视媚行为特色的牌子拿他当宝贝，就连BOSS，Hermes这种老牌正统品牌也邀他站台走秀。可以说得上是炙手可热，T台新贵。】

【出名要趁早，对于吃青春饭的人群就更是如此。这圈子从不缺美人，一年一年更新速度极快。毕竟资源有限，在容色最好的时期，能抓住机会的人也很少。为了机会，不少人甘愿自荐枕席以求上位。但那孩子却像是小透明，他本人腼腆内向，经纪人对他也不太上心。阴差阳错地被Dorian瞧中，便也被他一手推上了风光的浪头。等拍摄组收了工，小东西怯生生上前来尝试着约他晚餐。水盈盈的紫色眼瞳我见犹怜。不可否认，当初便是这双眼睛，让看厌了DIOR homme的瘾君子颓废风美少男的Dorian眼前一亮，也料定了他一定会红的判断。】

抱歉，我亲爱的Cyril。今天实在不巧，我有个很重要的场合要赴。说实话，陪你拍完画报已经有些耽搁了，不如改天？

【对方果然也算知情识趣，尽管脸上难以掩饰的是丝丝失望，还是温和乖巧的跟他说没关系。他不是看不出对方的心思，Dorian对于别人的示爱早已习惯，Cyril这种零手段的在他的众多桃花里面算段位太低的了。但若是平时，只要没有工作他也基本上不会拒绝美人的投怀送抱和盛情相邀。今天实在特殊，单单想着坏女孩对于等待别人这件事会挂着的那或阴或晴的脸，就值得他挂紧了加速档，少不得要吃几个罚单，不过那也是明天他助理要去解决的事儿了，小意思。】

Regina？

【在玄关处，Dorian一边自顾自的脱鞋，一边侧头往里打量着。屋子里黑洞洞，竟是一盏灯也没开。】

……难不成你睡了吗。

Regina

【谁都知道Regina的生日从不举办派对只和家里人过，恰巧今年他们忙着婚礼之后的琐碎事情，即便大姐提起聚餐也婉拒了。今年的生日她可一点都不想过，当天便关上手机切断和外界的一切联系，虽然这么说但绝对还是在Anzio的监控之下】

【浑浑噩噩的躺在房间里一整天，房间弥漫着使人平和的淡香，缩在被子里半睡半醒一整天，她实际上是极少睡觉的，对外界的不安或者其他的情绪不断的影响着她的神经，没人知道。】

【外面的天似乎又黑了一轮，一直拉着窗帘不知道外界是什么情况，只有空调和加湿器运行的声响。中途起床洗了两次澡，吃了个苹果，没什么胃口吃其他的东西又躺回床上，可能今天就会这么过去她是这样想的。】

【开门声打断了她放空的思维，只是把身子转向朝门的方向看着门外没有出声。】

Dorian

真睡了？

【他轻轻的放下手里塞满了成衣原稿的公事夹，换上柔软的室内脱鞋向屋内走去——那是一双火红色的狐狸模样的鞋，卡通夸张了动物本身五官特征的拖鞋其实与Dorian这样的人摆在一起是极其违和的。他这人，似乎从童年起就跟卡通片没什么交集。但他却能清楚地记得这双毛绒拖鞋狐狸头的形象名叫尼克，他工作室很忙，经常不回来住。但自从他陪着Regina一起像许多交往中的学生一样捧着爆米花和可乐，捏着连号的情侣票去某个庶民影院观赏了那部名为《疯狂动物城》的卡通电影，他之前那双九成新的拖鞋就换成了这一双动画周边。而对方也喜滋滋的一同买了另一双主角拖鞋回来，他才有些后知后觉，原来那坏女孩居然也是个隐藏的迪士尼粉。】

【今天其实没有通过电话，前几天也没有过什么约定。但至于为什么他没有因为这屋子的漆黑误认为对方不在呢？可能是因为，玄关处的鞋架上并没有看到那双名为朱迪的灰色兔子鞋吧。】

既然睡了，我工作室还有事，那就先走了哦……

【这么说着，Dorian坏心眼的伸手拧开门锁把门打开一个缝又合上。黑黑的屋子里，听上去就好像人来了又真的离开了一样。果不其然，他听到赌气一般的翻身声音，在寂静的空间里那声音显得很大。他蹑手蹑脚走进卧房，瞧见一个被子缠成茧的背影。伸出双手，跪在床缘出其不意的将那只被子卷环在怀中。只觉得那一瞬她的眼睛比猫还亮。】

哈，我抓到你了。

Regina

【伴着熟悉的声音门随之被打开一个缝隙，外界的光明显比室内亮得多，他的轮廓在光线下显得更加的清晰，闭上眼不再多看一眼。心中叹息了声再次背过身裹上被子缩的更小些。他大可随意的去做他要做的事情，所有的抱负和憧憬已经在他的脑内形成影像，只需要不断的努力就在触手可及的地方，轻而易举。相比之下regina的人生没有目标没有方向，除了活着便没有其他的想法，对他来说也许是个无趣的人。】

【鲜少如此贬低着自己，她是一个那么骄傲的人。也许是太过放松警惕以至于被他突然圈抱在怀里的时候先是愣住，看着他的模样，昏暗的房间丝毫不影响着视力，瞬间控制不住泪腺，眼泪夺眶而出，也不知道是压抑了多久，她从来都只会在Zyanya的面前这样。】

【手从被子里伸出来抓着他的衣服浑身由于放肆的哭泣有些颤抖，不知道是他的举动还是突然哪个形容词触动她的心弦导致全线崩溃，Regina在游戏里永远都是控制者，被打乱的设定会让她烦心，就如同现在原应该离开的他还呆在这里。他的意图是什么regina猜不到也不想猜，从将他摆在平衡点的那时就认定在他面前失控是理所当然的事】

【没有打开灯的房间越发的使人有种安全感，她更喜欢被黑夜包围，某种意义下将她丢在烈日下曝光会让她感到无措。很多的形容词可以放在她的身上，可没人会觉得可悲放在她身上是最适合不过的词语。她的心比起一般人要强大的多也狭隘得多，所有令她反感的事情都不会像口头上所说的过往云烟，而是统统收在心底的角落，等着哪天能捡起彻底撕碎。随着年龄的增长累积也越来越多，负担也就越来越大，但她依旧维持着外在的形象从未改变】

Dorian

Chu~

【对方傻傻怔怔的盯着他的样子实在太过罕见，是啊，她总是运筹帷幄，兀自强大。这种模样，即便是从少年时就常伴身侧的Dorian也敢说从未见过。于是他有些好笑的低下头凑近她的额头，微微濡湿的亲吻声在这黑暗而静寂的房间里响起，比刚才的关门声柔和的太多。然而她的哭泣声猝不及防，却撕裂了黑暗。】

哭什么呢。

【尽管他自己也不是很适应对方这一刻的决堤，却也没有太多惊慌失措的反应。被抓紧的衬衫绷紧了身体并不是什么舒服的体验，但听着这哭声，Dorian只是下意识的让这拥抱更紧了些。紧绷的衣服和几乎不容缝隙的怀抱令他几近窒息，像是一尾脱水被搁浅在河滩上的鱼，一个来自于她，一个来自于自己——若不是他心里真的有那么些不可忽视的地方牵牵扯扯的难受，他真该嗤笑自己莫非本质是个受虐狂。】

我记得，我母亲曾经告诉我，女人的眼泪是一项极好的武器，但必须有的放矢，枪枪致命。

【窗帘拉的几近严严实实，只有一丝月光侥幸可以从缝隙中钻进屋子，映得Dorian的一线脸庞和对方紧紧攥着他，如同溺水者把持着最后一块浮木的手都青森森的苍白可怖。对于Regina，Dorian不屑如安慰所有跟他闹别扭的情人一般温声相劝，也倦于无脑般跟她站成一列驳斥排挤什么。只是兀自拈着那一丝月光伸了伸腿，将脚上的尼克狐踢开任其落在歪歪扭扭摊在地毯上的那一双朱迪兔的旁边，它们该在一块。】

但真正说来，值得一哭的无非两种原因，第一种是不可得，另一种就是失去。

你似乎两种都是，又似乎两种都不算。但既然你的眼泪不可得的人看不见，失去的人也不知道。又何必要在这里哭出来呢。

Regina

【只觉得对方是在和她说教，这是最讨厌的事情，没有人可以告诫她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皱着眉将眼泪收起，取而代之的是满脸的疑惑，若不是脸庞上还挂着泪痕这个女人仿佛刚刚未曾哭过一样。Regina所有的举动就像是在迷雾中飞行的鸟一直坚信着飞往的是正确方向，实际上却一直在原地盘旋。】

不可得和失去都是我，我想哭。

【冷不丁的丢了这么一句后从他的怀抱中挣脱开，从被子里钻出赤着脚站在地板上，纤瘦的她套上真丝的睡裙走向门外，精神状态明显不太好，也许是苍白的脸和恍惚的眼神和以往相差太多，不知从何时开始她哭的时间变得很短暂，时间越长她所感到的恐惧便越发的明显，从心开始泛着凉意。】

【脚步并不算慢，甚至比起正常懒散的步调要快的些，就像不受控制的凭着本能来到客厅，盲目的在这儿翻翻找找但却不知道是在找什么。有种焦灼的情绪油然而生，她开始喊着他的名字，语调有些紧张】

Dorian？Dorian！

【在记忆中小时候家里在她生日时会请一些所谓适合做朋友的人来，也不知道是为了趣味性还是其他的什么，礼物会被藏在各个角落，说起来这种形式Regina还挺喜欢的，每次找到都会有成就感，可有的却怎么都找不到，不知道是被藏得太好还是根本没送。大了后就再也没有经历过这种心情，礼物就像是在普通不过的东西，没有任何意义。】

Dorian

别哭了。

【Dorian无甚用心的哄慰着，只觉得若是能哄睡了，这对她如今倒也算是一件好事。但Regina不顾一切也要推开他的势头太大，跌跌撞撞跑出去的气力竟令他一个男人都没能拉住。他仍跌坐在床边，而怀抱中空空荡荡。而起身企图跟上去的时候，却望见对方那舒展着的肩膀因为抽噎而一耸一耸，比方才在自己怀中的隐忍啜泣更拘无束。仿佛他才是阻碍她自由宣泄的那道障碍，只是这副皮囊于她还有得索取，自始至终，都不便直说罢了。】

Regina，别哭了……

【似乎是发现了自己其实被她禁止上前，步入客厅那个空间都像是越界。他只是反抱着双手倚靠在卧室的门边，有些复杂的望着独自站在客厅中央的女人。他的声音很轻，嗓子真疼啊，就像烈日暴晒下皲裂的土壤。这种突如其来的神经性疼痛并不尖锐，但却足以让他要发声的喉咙如同被钝刀拉锯。然而为什么，无论怎样说话声音都好像传达不过去一样呢？或许好像无休止的女人哭泣声音令他强迫性地回忆起许多极其厌恶的回忆，他想到了Ophelia，那个曾经艳冠佛罗伦萨的美人。扪心自问，作为母亲她的确也是疼爱过Dorian的，然而关于她所有美好的回想都要因为更多时候出于失心疯发作而抑制不住对亲子大哭大喊着暴戾打骂的举措被泼上一大半恶臭的沥青——这种周而复始的折磨直到她死的那天。该死的是，Dorian至今还记得那多半是此生唯一一次的游乐园之行。那一天的母亲领着他上了木马，坐了咖啡杯，还给他买了一大支巧克力甜筒。然而那一天的结局却是在接了一个电话后跟Dorian说着去去就回的Ophelia大麻吸食过量猝死家中，而他像是个傻子一样在烈日下举着甜筒站到中暑昏厥，从此以后，他最讨厌的就是响晴天和太阳。然而多年前那日那冰凉的甜品溶化后腻糊糊糊了满手的感觉，好比现在的心情。】

我说别哭了别哭了别哭了！你听到了没！！！

【手里不知什么时候多了个什么，而自己居然下意识地就在一声不胜其烦的喝止声中将它猛地掼在了地板上。就在那物什应声而碎，迸溅的四分五裂之时，对方呼喊自己名字的急切声音却冲破了Dorian耳中的始终盘亘的哭声，他才如梦初醒般缓缓垂下紧绷的手臂。】

【月与星的光亮影影绰从拉着薄雪纺窗帘的落地窗投射进来，满地碎瓷片，狐狸的尖耳和戏谑的眼睛还能从残骸上依稀可见。那是他的尼克杯，他居然把那对杯子其中的一只打破了，就在Regina这个糟糕透顶的生日里。】

Regina

【没有得到对方的回应，随之伴随着的破碎声让Regina着实一惊，甚至超过多方提高音量怒斥，Dorian的反常很让她不解，毕竟她还没意识到自己也很反常的这件事。有些担心的走向他，没有留意脚下的碎片，划开一道口子觉着痛才皱了眉，但那个熟悉的狐狸造型更加的吸引注意力。】

啊，碎了呀

【小声的感叹着，声音还有些喑哑。眼神夹带着没落的感伤但很快的就找到了放在不远处的另一个兔子杯，在触碰上的一瞬间整个人似乎又恢复成了往常那副懒散得模样，刚带它离开放置的位置便松手，随之它也和地板做了个亲密的触碰也陪着狐狸四分五裂。扬起笑后抚去脸上的泪痕，regina还觉着奇怪什么时候留在脸上的，也许是打了个哈欠。想着便掩着唇伸了个懒腰】

你瞧，一起碎才适合。明天我们再去买新的

【这才留意到对面的家伙脸色并不算好，抬手捏了捏他的脸。刚碰到他的时候能感到他有些紧张的情绪，Regina不懂。】

我的生日礼物呢？别说你今天空手回来了，这钟还没转过去。

【虽然她不知道她是什么时候从房间里出来的，但身边有Dorian的存在也就意味着是安全的，也许是又梦游了。在家时Zyanya提起过自己梦游的事情，还开过玩笑梦游时的自我意识还挺强，笑了好一阵子，可已经很久没出现过，随之也就从脑海中淡去忘却了。搂着对方的脖子，微弯着腰将下巴搁在他的肩膀上，咬了一口】

没有就算了，你在这儿勉强算得上是惊喜

【带着些抱怨口吻在他耳边说着。和他相处那么多年，Regina的生日却极少有他的存在，还记得最开始对方压根都不记得她的生日，礼物这种东西还是后来补上。再之后两人的关系愈来愈亲昵和微妙也就更加不在意，即便礼物从来都不差但意义已经不再一样。今年是regina第一次没和家人一个过，落差感在今晚一直在心头徘徊着。划伤的脚一直溢着血，这种伤口对她来说并不算什么，就是空气中带着铁锈味儿有些难闻就是了。】

Dorian

【那对情侣杯和那两双拖鞋对于Dorian自己而言，也不过就是对方那一天突然转性了一回的产物。她要玩玩所谓纯爱的戏码，他陪着就是了。卡通这种Dorian看来太过幼稚，一丝半毫不符合他苛刻的美学。之所以会容忍它们出现在自己的生活中，贴上了“Dorian专属”的标签，不过也就是因为Regina喜欢罢了。】

【是了，Regina总是在他认为无关紧要，甚至毫无情趣可言的琐碎之事上分外认真。自从拥有了这一对杯子，尽管他并不经常回来这里过夜，每次过来却也总能瞧见对方捧着兔子杯一脸甜蜜，轻声絮絮着今天为自己调了一杯甜牛奶抑或是炼乳咖啡之类的小事情——可见，比其他这样买来完全就像是摆着做个样子的男主人，对方的确很高频率，并以爱惜胜逾那些天价珠宝首饰的态度使用着。他察觉到失手打破了狐狸杯的时候，不可不承认的确是有些惊惶的。他太了解对方了，不仅仅是这双鞋、这只情侣杯、甚至是Dorian他自己，Regina在意的并不是这些被冠上她男友名姓的东西要被使用的多么频繁，但绝对不容许撤离和消失。这也是为何Regina明明用最大的宽厚纵容着Dorian的纵情声色，却又要始终攥紧他、霸占他、不厌其烦地向任何人，甚至是向他自己灌输着绝对的占有权。】

【可以少用，甚至不用。但打碎它，那种行为简直像是一种决裂的表达，可以被定义为是要逃脱一样的背叛——】

……

【他做好了一切准备，无论是更登峰造极一样的哭泣还是怒不可遏的斥责。怎样都好，怎样都理所应当。然而，结果却是出乎意料。那只Regina珍爱非常的兔子杯居然也被她亲手摔碎和狐狸杯做了伴，碎裂的冲击溅起了细细碎碎的瓷片，有一枚飞快地划过了Dorian裸露的一边锁骨。脉脉鲜血涌出，他却好像感觉不到痛楚。只是麻木地站在原地，一动不动，被Regina如同对待一个人形玩偶一样肆意爱恋赏玩的拥抱着。】

（“那只尼克狐，随着杯子碎裂的一瞬间就死去了。”）

【然而，任对方自顾自的拥抱他，跟他说话，Dorian却像被剥夺了五感，唯有无法言说的寒冷和虚无，仿佛随着对方的亲吻一点一点啄噬着他。告诉他一个他一直清楚，却总避之不提的真实。不管他愿与不愿，Dorian·Borromeo永远别想跟Regina·Falchi真正两清，互不相欠。】

【背叛不能，就是死亡，也不能。】

=结=